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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启启启启启不了了

【希光】敏感带

送给晴天娃娃 @啊啦~  虽然你点的梗我一个都没用上orz

昨天刚动笔聚聚就发双人舞预告了,激动!本来打算等正片出来再发,不过既然写完了就还是发出来给希光tag加点热度吧~


夏之光有一点接触癖,大家都知道。小孩子嘛,第一次离开家,对人有点依赖很正常,也就都顺着他来。

小孩软绵细长的手指第一次碰到陈泽希后颈时,他缩了下脖子,笑着扭过头:“光哥别闹,痒。”

夏之光也笑,眼睛弯弯,挑起脖子上的银项链:“我就想看看项链。”

“我都戴了1个月,你才看到。”这么说着,陈泽希还是把坠子递过去。

跟他已经差不多高的小孩顺势蹭过来将脑袋靠上肩膀:“无聊嘛。”吐息喷到后颈,像麻酥酥的小电流窜过全身,陈泽希猛地抖了一下,推开毛茸茸的脑袋,有点恼的回头看夏之光:“真的痒。”

夏之光这才老实站直了,瞪大眼睛看他:“原来不知道你这么怕痒啊。”

他用力搓了下后颈:“……只有脖子后面会痒。”

陈泽希没好意思说后颈是自己的敏感带,万一夏之光问他什么是敏感带就尴尬了。


过几天他就有点后悔,当初应该告诉夏之光实话。因为小孩从那天之后仿佛在他后脖子上发现了新大陆,有事没事就把手搭上去揉两下。

有时是拇指和食指中指大力的在颈侧僵直的大筋用力按揉几下,舒筋活血挺舒服,他也就配合的转转脖子。

有时是整只手掌覆上来,热乎乎的手心里还带着汗,撤开时也带走了温度,总会激出一片细密的小疙瘩。

陈泽希总有种错觉,夏之光在试探他的接受度,因为后颈上的触碰越来越逼近他忍受的底线。


当夏之光两根手指轻飘飘的蹭上皮肤时,陈泽希狠狠打了个寒颤,回手拍掉捣乱的爪子,手上用了点力道。

夏之光啊了一下就没声了,陈泽希回头看,小孩瘪着嘴默默揉手背,低眉臊眼的小模样特像被自己骂过一顿的太太乐。陈泽希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,他拧着眉无奈的搭上夏之光的后颈,放软声音有点好奇的问道:“我脖子有什么好玩的?”

小孩耸了下鼻子:“没什么啊……我就是无聊了。”

“我手借你玩。”

听出陈泽希没生气,夏之光也笑呵呵的坦白:“没你脖子好玩,每次一碰脖子,你整个人都僵硬了,特有意思。”

陈泽希一瞪眼:“光哥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,恩?” 一手搂过夏之光一手去戳他腰眼,“看来今天得收拾你一下了!”

1米82的夏之光几乎要缩进他怀里,笑喘着挣扎:“哈哈哈哈!停停停,泽希!泽希我错了,哈哈哈哈哈!”

“服不服?”

“我服我服。”

“还敢不敢弄我了?”

“……”

夏之光没吱声,挣扎的更狠了些,陈泽希摁住他,变本加厉去挠痒痒。小孩脸闷在他胸前,笑的快岔气,拼命挣动身体像条脱水的鱼,最后都没力气笑了,弯着身子直打颤,就这样也不开口妥协。

最终还是陈泽希让步了,他恶狠狠揉了一把小孩的头毛:“光哥真是光哥,我算服了,你愿意弄就弄吧。”

夏之光抱着肚子艰难的抬头,眼睛里还带着笑出来的泪花,心满意足的咧着嘴用脑袋轻轻撞了他一下。

这下撞得陈泽希心里像被猫舌头舔了一口,丝丝绵绵的甜,他什么埋怨也没有了,刚弯腰把小孩捞起来,后颈就一麻。夏之光倒是一秒钟都不浪费,手指在那一小块皮肤上来回刮着,羽毛一样又轻又痒。陈泽希啧了一声,不自在的耸耸脖子,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

陈泽希本来指望着夏之光玩腻了或是脖子尽快脱敏,然而这两件事他都没等到。

小孩这几天变本加厉,手一闲就自动攀上他脖子,如果离的远了还会特意挪过来,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。

陈泽希也跟自己较上劲,夏之光手指一搭上来,像是直接在他脑子上滑来滑去,全部注意力都被牵着跑。但他不说,愣是自虐似的死命忍着难受,好像抖一下就输了似的。


脖子上的接触多了,陈泽希就发现,小孩的手比嘴巴诚实得多。

北京这几天小风一刮就入了秋,气温嗖嗖降下来,拍外景时夏之光只穿了件短袖衬衫,阳光下羞涩一笑,给萧瑟的秋景灌上了夏天的暖意,看得人心生明媚。

可陈泽希看着他只觉得冻得慌。

夏之光录完一条后蹦蹦跳跳走过来,他正打算脱下外套,被小孩摁住手:“我不冷。”

“真不冷?”

“真不冷。”

他也不矫情,又把外套裹了回去:“大男人火力旺,我这老腊肉可杠不住了。”

夏之光习惯性把手往他脖子上搭,冰凉的指尖冻得他一激灵,躲开夏之光一言不发转身走开,很快又返回来把围巾塞进发愣的小孩怀里:“小孩逞什么能,披上。”

夏之光嘿嘿笑着,听话的埋进了厚厚的围巾里。他冷,但不想让别人知道,不过泽希看穿自己把围巾扔过来时,他也挺开心。


学新歌时,夏之光一手举着歌谱,一手在陈泽希后脖子上打拍子,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一下,陈泽希心里的小池塘也一圈一圈荡着涟漪,荡得他心猿意马,下一句就唱错了词。

被老师瞪过之后,他在课间跟夏之光提意见:“之光,专心上课,别动我脖子了。”

夏之光眨眨眼睛,歪头看他:“你唱错词是因为我动你脖子?”

陈泽希烦躁的拨拨刘海,十万个不情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……有一部分原因,实在太痒了。”

夏之光突然就笑开了,在陈泽希不解的目光中阳光明媚的一口答应:“恩,我知道了,上课绝对不会再碰你脖子啦。”说完又扯了扯陈泽希袖子,“碰碰你手可以吧?”

陈泽希把手递过去,“成啊,随你。”

没过几分钟,陈泽希又后悔了。夏之光倒是乖乖的没再动他脖子,只是攥着他的手捏来捏去,而他惊恐的意识到,糙到长茧的左手好像也成了敏感带。

夏之光慢腾腾的逐节捏过手指,一遍遍摩挲着手背上的血管和手心的纹路,细致的像是在把玩什么价值连城的玉挂件。陈泽希僵硬的挺直了背,觉得夏之光握着的不是他的左手,而是他的心脏和中枢神经,只一个轻微的摩擦,脊梁骨就跟着窜起一串热腾腾的痒。

老师发现他在走神,点名叫他回答问题。

陈泽希长舒口气把手抽回来,忙不迭的站起身,才想起课堂问答一向是坐着发言的,在少年们的笑声中又讪讪坐下:“老师,我就是活动下腿脚……您能再重复下问题吗?”

老师瞪了一眼放他一马,他假装不经意的把歌谱换到左手,余光偷偷去瞥夏之光。小孩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巧模样,右手还保持着他抽出前的姿势,手心里空荡荡,像是一个等待或一个邀请。

他几乎要鬼使神差的将手伸过去,所幸下一秒夏之光就收回手翻过歌谱。他才大梦初醒收回心神,跟着翻了一页,定睛一看发现翻早了,老师还没讲到第二页。

他又去看夏之光,小孩正绷着脸默默把纸翻回来,耳朵尖却一点一点红透了。

盯着那点红,他咂咂嘴,之光的敏感带……应该是耳朵吧。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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